动,但最终,什么都没说出来。

我转过身去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
没走几步,我的耳旁就响起了严冬的赞叹声:“难得啊,时隔这么久,我又看到南絮你把人怼得无言以对的样子了。”

我猛地驻足,诧异地看向严冬。

视线相撞,严冬立即收敛住面上的笑容,紧张道:“我……我说错什么了吗?”

“我以前,怼过人?”

“大二辩论赛,你临时替补出场,打得中文系无还手之力,”严冬激动地开口,说:“就那场关于爱情和面包哪一个更重要的辩题,记得吗?”

在严冬的提醒下,记忆犹如开阀之流一般冲击而来。

我怎么会不记得呢,在那场没有多做准备的辩论赛里,我言之凿凿地形容爱情比面包重要,像是要跟周寒之献上最美的赞歌一样,当着多媒体厅里一千多号观众,毫不忌讳地表达我的情感。

那时的我,是张扬的,也是肆意的。

可今日想起来,却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。

而那样青春洋溢的我,却把大量的精力和美好,都投射在一个男人身上。

也不知道是幸运,还是不幸。

“南絮?”

严冬的询问声打断了我的思绪。

我疑惑地看向他,又听到他说:“刚才老爷子给我来电话了,三叔说的周末回园子里听曲,你……考虑得怎么样了?”

我平静地看着严冬,再联想周寒之昨天的警告,又匆匆地避开了他的眼神。

回到家,可能只是随便地听一个曲,但也有其他可能。

而我的计划,是不允许任何一点小小的意外发生的。

就在我准备拒绝时,包里的手机响了。

电话是元天野打来的。

我刚按下接听,那清脆悦耳的声音便从听筒里冒了出来:“姐姐,发生什么事了吗?这个点你怎么还没来上班啊?弟弟等着跟你汇报工作呢。”

他声音本就偏软,这一扬一顿之下,无形中带着一股撒娇的意味。

“我在路上了,”我尴尬地是捏了下眉心,说:“到公司聊。”

“好呀,那我等姐姐回来哟~”

元天野把尾音拉的又长又软,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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